Thursday, September 15, 2005

latest news - in Chinese

Sophie’s news….
2005/9/15
◆ 當拼圖被組合完成…
「試圖把事情看清楚,最好看得遠一點」一直是我的興趣。舉例來說,如果有人在校門口跌倒,我一定會仔細端詳那個跌倒的地方,而不是那個跌倒的人。可想而知,從1998年初確定自己蒙召作回教徒的宣教士到如今,這一路摸索尋求的過程,是多麼的熬煉我的耐性。感謝神,今年的八月27日,終於撥雲見日,豁然開朗…
◆ 大大的心
常有人問我宣教的對象和地點,我總說不出個所以然。我第一次帶著宣教的期待和眼光去的地方是中國大陸的西北,我去了青海的西寧,甘肅的蘭州,寧夏的銀川。不過,從那以後我與西北的關係卻未有任何進展。
我後來有機會去了雪梨,那裡的非基督徒中有四分之一是回教徒,我停留三個月所住的地區也有許多回教地區的移民。後來曾經有感動去西非,也已經考慮加入差會;去年我有機會去印尼兩次,一個強大回教背景但神正在復興拯救的國家。這些地方都有後續的需求和邀請,但未有清楚的神的引導。今年還有法國的呼聲。
我思想這幾次的尋求,知道自己隱約歸納出一些自己的原則:
1. 不單兵作戰—指的是不個別加入一個服事工場。這大概與我讀社會學,又覺得宣教是作戰有關。當然,一些前輩們在工場來去時對我的提醒也加深了我這樣的決定。
2. 先建立在本地團隊事奉的經驗—這其實是神引導我來內湖時的指示。所以在本地區的教會尚未建立起稍具雛形的團隊之前,我明白自己還要再學習。感謝神,目前我同時有機會學習在自己教會內建立團隊(已有傳道人和部分時間同工參與服事),也在地區聯禱會中參與青少年事工的連結。
◆ 吸引我的群體—青少年
回過頭思想自己似乎一直與青少年事工脫不了關係。我15歲開始去教會,受到的吸引就是青少年之間像家人的關係。在大學時代我在青年歸主協會作志工,也成為更生團契通信義工,接觸的都是青少年。我修
過一門「青少年犯罪與觀護制度」,幫助我從另一種眼光看青少年問題。我也參與過飛颺志工訓練,還在大四下學期進入麥當勞實地認識許多青少年。在遠東福音會服事時,我主持的廣播節目就是針對中國大陸的青少年。來到內湖,我透過聯合營會認識其他教會的青少年;在印尼Solo市,我大部分的時間與青年人一同工作。
◆ 回到耶路撒冷
怎麼把青少年與向回教徒宣教連在一起呢?八月底南桃園聯禱會辦了一個Jaeson Ma牧師的特會,之前我已經讀過他的信息,聽過他的信息CD,我知道這個人如同新約時代的使徒,他裡面信的和外面流露出的神如此真實,吸引我需要親身經歷。在三天的信息中他大部分說的都與我聽過的CD雷同(我相信那是在場的青年人需要的,他們大部分都沒有聽過CD),但特別的是第二天晚上,週末的夜晚,他談起神對他的呼召。
他提到神對他的帶領:先是青少年,再是中國,然後忽然變成了向佛教印度教回教傳福音。當時他不明白,直到他讀了一本書「回到耶路撒冷」。神的心意是要使用中國的青年,循著絲綢之路把福音傳回耶路撒冷。而絲綢之路向北向南分別會接觸到佛教,印度教和回教地區。透過中國的青年,中亞和中東的門要打開,將有一支宣教的大軍朝向耶路撒冷進軍。
◆ 殊途同歸
老實說,「回到耶路撒冷」這個異象我在1995年第一次去中國西北的時候就聽說了,這兩年也有一些書談到幾十年前兩支由青年人組成的福音團隊,期待跨越新疆邊境進入中亞的英勇歷史。我所沒有連在一起的是自己與青少年事工的關係,以及台灣的青少年如何與中國大陸的青少年發生關係的部分。所以當Jaeson說,他要在台灣香港和海外呼召華人青年進入中國大陸校園一兩年,帶動中國大陸的校園復興,建立宣教軍隊時,我的拼圖就被拼好了。我懂了。
那晚上當我放著還沒完成的主日講章和教會週報,坐在中央大學禮堂的座位上,我只覺得對神的敬畏。在神拓展天國的計畫中,祂的確是一個建立團隊又使用團隊的神;而我選擇讓自己在團隊中等候和學習,雖然在某些人的眼中顯得緩慢甚至小信,但卻是出於神的帶領。
感謝神!祂解開了我近十年來的摸索和疑惑。把自己信主十五年的跟隨及服事放在這個天國計畫中,我發現自己一直都在宣教,宣教並不是開始於人在中國或其他異地,宣教開始於我尋求神的喜悅,作祂要我做的事。

Thursday, September 01, 2005

Hard to make decisions…

Hard to make decisions…
I’m impatient when making decision. Somebody could keep comparing the price, quality, color…etc. I couldn’t. But when I look back my life for the past 9 years, I need to say, God is awesome and I need to let my “ideal timing” go.
I was called to be a missionary on 1995 summer. On late 1995 I was lead to Hui people, the Muslims on mainland China. On 1998 Feb. I reconfirmed my calling for the M people. Then I keep thinking of the location, the timing, the need… I have lots of “it should be”. In fact, that’s not easy to walk in “it should be”. I wish to stay in HK, my father got sick. I wish to stay in Sydney, bad timing. I wish to stay in Solo Indonesia, the door didn’t open. And after this, I wish to study abroad, God still says “wait”.

Understand my calling…
1992-96 I worked in a broadcasting company focus on preaching gospel to China.
1995 I was willing to go everywhere God wants me to go.
1996-97 I had a boyfriend who was a Hui converted to Christ. Through him I heard of “back to Jerusalem” movement.
1998 I was confirmed that I’m called to be a missionary focus on the M people.
Though that’s reasonable to link my four-years broadcasting experience with the M people calling, that means, my target audience should be the M people in China, God didn’t open the gate for me to go. After graduated from seminary, I ever thought of West Africa, Sydney immigrants, Indonesian, or France. (That’s really everywhere!)
At the same time, God let me know that my heart is for youth people.
I began to go to church at my 15 years old.
I was a volunteer in “Youth for Christ” for 1-2 years.
I tried to know youth people through working in McDonald’s.
My broadcasting program is focus on young students.
I studied “youth crimes and the resolution” course and got lots of inspiration. Then I became a volunteer letter writer to youth in jail.
I felt happy and easy when I was in Solo and worked with young staff.
Through regional youth conference I know lots of young people from different churches and I like to be with them.
I think God wants young people gather together for worship and praise, split on the street and campus for prayer and share the gospel. All these are beyond local church boundaries. And I commit myself now to make these things happened.
So, youth + M people + Chinese, I think that’s my calling.
That’s why when I heard of the vision for young generation missionaries by Jeason Ma I feel awe. After over ten years I finally understand my calling. Not begin until I am in China, with the M people; but already began from Taipei long time ago!

Give me Neihu and Lanzhou
I work in Neihu, one of twelve restricts in Taipei. I can see whole Neihu from a temple in the mountain. When I think of praying for Neihu, I’ll go there and ask God to give me what I’ve seen, the commercial buildings, the schools, the people. When I realized what my calling is, it reminds me I ever see another city from a mountain. I guess God wants me to get the people there also. That city is Lanzhou, my ex-boyfriend’s hometown.
On 1997, my boyfriend gave up to study abroad due to a GRE failure. He asked me to marry him and stay with him in Lanzhou. That time China didn’t wide open like today, especially in minority people area. I don’t think I could do any preaching or church planting there as a Taiwanese. That’s me, always think about ministry! That made me a cool person and I didn’t hesitate to reject him. Indeed, over one year we separated from China and Hong Kong, our relationship is loose. I didn’t like his attitude when facing a failure. I guess maybe I’ll say yes if he asks me now. Anyway, he is a father now, outside China.
It’s hard to make decistions…

after all the history...

Why I begin a blog and post all my newsletters from 1996 on it? I think that's a good chance to remind me how I walked with the Lord, how I be changed... And maybe that's a good platform for people to know me quickly and for you to discuss the faith, the changing... with me.

I need to say sorry for those who can't read Chinese. I'll try to use English first from now on.

牧會第四年 The fourth year on local church - 2005 mar.

牧會第四年
最近陸續有些牧者和好朋友詢問起我的近況,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似乎自從讀到聖經箴言說「未曾聽完先回答的,便是他的愚昧和羞辱。」開始,我就習慣在群體中沈默,沈思。就用這封家書把我沈思後的結果向您報告吧!

從女士師變成單親媽媽
自己習慣獨來獨往很久了,在過往許多次宣教旅程中神也訓練我靠祂剛強壯膽。所以牧會對我而言,一開始的理解是一群健康的大人,神的軍隊,我們要為主打仗。而我也清楚知道自己的蒙召是宣教,所以我對牧會的期待是:藉由幾年的時間,帶領一群神的軍兵打仗,並且讓他們見到神普世宣教的心意。當他們預備好了,時機成熟,我便可以奉差遣起行,而神也會為他們預備另外的牧者來帶領他們。
不過,事實並非如此。這群大人中有些人很依賴,有些人很黏,大部分的人很不健康,最重要的是,我也不健康(獨來獨往=自我中心),而且我與大部分的人不健康的方向不同。真慘!隨著父親過世,我正努力地洗去承襲自父親的負面思想和情感壓抑,練習與媽媽像家人一般相處,並且抽出 “自己的” 時間陪家人和狗。於此同時,我也學習適應弟兄姊妹像羊群需要牧者,像孩子需要一隻可以牽著的手。雖然從未預期自己需要扮演如此的角色。
做了一個決定之後,自己就死了
去年底,教會三位尚有一年任期的執事相繼辭職,其中兩位都不住在內湖,自今年初開始,他們便就近到其他教會聚會了。在思想、解釋和處理所有相關人士的情緒中,自己也經歷了極大的低潮。這個教會前一任牧師辭職的時候,許多弟兄姊妹都有一種感覺:牧師就像父親,父親再怎麼受傷,也不應該拋下子女離開。所以我明白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必須留下來。但留下來可以做什麼呢?我也不知道。
去年底,印尼Solo教會的牧師忽然邀請我去協助他們教會開展華語廣播和電視工作,為期半年。收到這封電郵,我就大哭了一場。當然,我還是沒去。(“父阿!你若願意,就把這杯撤去;然而不要成就我的意思,只要成就你的意思。”路加福音22:42)
幾週前,一位姊妹提醒我思想自己是否有愛,我想了想,要預備年節禮品給會友的家人,要探訪,我做了,但自己並沒有任何感覺。對我而言,我所做的是「應該」「必須」做的事,就像我放棄去Solo的機會一樣。這樣有愛嗎?我才明白自己在做了一個決定之後,就死了。我發現自己可以明白前一任牧師辭職的理由,也開始懷疑留下來是不是唯一的選擇。
但在此時,我也得到兩種亮光(還是突發奇想?!):一,耶穌死了之後三天就復活了,也許我也快復活了吧!二,做「應該」做的事本身就是出於愛。這裡的愛指的不是感覺,而是責任與委身。帶著這兩點亮光,我繼續做起「應該」做的事,也期待早日「復活」。

進入神的命定
宣道會的英文名字中有個alliance,是與人結盟、聯合的意思。我也發現神使用我在地區教會的聯合上。社區出現了需要幫助的家庭,我邀請鄰近的牧者去探訪;感受到其他堂會的需要,我嘗試為他們代禱守望;也有牧者找我協助他釐清問題和思考應對之道…
剛來內湖堂的時候,有人問我擔任教會的堂主任有什麼特別的使命?我當時的感動就是:與地區的眾牧者一同尋求神在這個地區的心意。所以對聯禱會和其他教會的投入,也是一件「必須」做的事,不求回報。但神真在本地區的合一上成就了許多事,而我們教會也在其中獲益良多,蒙受祝福。
此外,本堂一位執事也於去年底替補成為宣道會青年部的主責同工,雖然任期只有一年,但四月初本堂將協助舉辦宣道會北區青年的春令會,我負責節目設計和信息。感謝神,縱使教會看起來風雨飄搖,但祂仍然使用。

Another country - after Solo visitation on 2004 summer

另一個家鄉
感謝神,由印尼回台北之後原本應該忙於青少年營會和參加醫治釋放訓練特會,結果在結束青少年營會後因為颱風放了兩天假,使我有機會在家裡向您報告這段日子以來的變化。
尋訪另一個家鄉
在今年初就計畫於暑假期間安排一個月的短宣訪問,目的是尋求未來宣教地點、協助教會培養宣教異象,以及三年後前往事奉工場。在牧會三年後,執事會許可我放下教會事務一個月,實屬難得,尤其是我們教會只有我一個全職同工。
年初時還為著父親的病況不穩而對這趟旅程持保留態度,但在父親三月底過世、五月中與大直內湖區牧者前往印尼學習追求之後,暑假的短宣之旅遂變得豁然開朗。於是我在七月23日抵達雅加達,八月1日抵達中爪哇第三大城Solo,八月20日回台北。
對印尼的認識不深,只在五年前去過雅加達,但很巧的是五月去Solo時遇到五年前在雅加達認識的牧師,所以這次有機會在雅加達停留,進入Niko牧師的廿四小時禱告塔,也探訪認識當地的華人。
不過,我對Solo卻有十分不同的情感。上次離開Solo,我在登上往雅加達的飛機時,產生了對這個城市的不捨。那時我覺得特別,因為我不曾這麼快(人還沒離開)開始想念一個地方。這次我停留了雅加達,也曾造訪日惹(中爪哇第二大城),但還是對Solo情有獨鍾。對於一個在都市成長並且喜愛夜生活的我來說,又是另一項特別。

爪哇人,神的託付!?
我所拜訪的教會目前擁有一萬五千名會友,正朝向兩萬人的異象努力邁進。為了加速認識他們的生活和文化,我期待住在會友家裡,貼近他們的生活。原本以為會住在五月份有過數面之緣的其中一位華人的家中,但神卻為我預備了一個爪哇人的寄宿家庭,住在爪哇人集中的區域。經過二十天的相處,以英語和簡單印尼文,再加上比手劃腳,我與這位寡居的退休護士Bu Datik(Bu的意思是女士/媽媽),她的女傭,以及兩隻狗建立了不錯的友誼。她們常期待我能又學印尼語又學爪哇語,結果總是讓我更頭大。但我相信這是下次造訪Solo的功課。
抵達Solo的第一天晚上,教會同工就邀約我去看爪哇人的傳統戲劇,見到爪哇傳統的手鼓、鐵琴,產生出節奏清晰強烈的樂音,再配上尖細嫵媚的女聲,十分有趣。第八天晚上,我與Bu Datik一同參加住宅附近爪哇人的婚宴。坐在賓客席,我們一面等待上菜,一面見到新人的親戚陸續與新人合影。我開始思索這麼多有趣新奇的經驗,是否意味著神引導我以爪哇人為我未來服事的群體?就我在Solo接觸的觀察,他們有著深色的皮膚、濃密的睫毛、音樂天分極高、節奏感強烈。在整體經濟現況中,他們較華人居於劣勢,但沒有嫉妒對抗的心態。這些條件都十分吸引我。在Solo的爪哇人絕大部分信仰回教,但參雜著泛靈思想,向他們傳福音似乎不需對回教基本教義認識太過清楚。1998年暴亂之後,Solo有大批爪哇人歸主,受到的逼迫並不強烈,目前仍是向他們傳福音的大好時機。
幾位Solo教會的同工和Bu Datik詢問我何時還會再去,我的心迫切希望能夠盡快再去,甚至已經夢到自己回到Solo。不過,我仍需要尋求神在宣教方向上更清楚的印證和引導。

個別宣教課程
自己之前曾經在香港生活兩年,獨自前往中國大陸三次,在雪梨短宣三個月,不過,這次在Solo的宣教體驗仍然相當值得紀錄。
這是第一次我遇到語言不通的問題,所申請的國際駕照也沒有印尼文說明,為了避免給教會帶來困擾,我成為一個有口不能說,有耳不能聽,有手有腳卻始終需要司機和翻譯的人。在那裡我嘗試製作一個45分鐘的普通話教學廣播節目,但因為翻譯人才難尋,最後只得透過英語間接翻譯才得以完成,如果早知這項工程之艱鉅,恐怕不敢嘗試。語言不通會使人成為nobody、成為需要麻煩別人的人,也更顯出自己獨自在異鄉的孤單。
這也是第一次我遇到飲食和生活上的困難。當地許多食物是油炸之後食用,食用的時候很可能已經冷掉了。於是我發現我的口樂意認同當地人,但我的胃腸卻不配合。蚊子是另一項考驗,剛去的幾天幾乎無法睡,因為沒有紗窗,也沒有蚊帳。在台灣用慣了電蚊香的我實在不適應和殺蟲劑或蚊香共處一室(事實上效果也十分有限),逼得我趕緊發簡訊回台灣請求代禱。
在遭遇這些事情的過程中,我似乎隱約理解一種困境:你很愛這裡的人事物,但你的身體卻不為你效力,環境也拒絕你、非但不接受你的愛還反過來攻擊抵擋你。在禱告中我學習不依自己的理性分析解決問題,而是禱告、請求代禱、等候神。我幾乎每兩三天就遭遇一次打擊,逼使我哭倒在神面前。但在某天的聚會敬拜中,我感覺這一次次的哭求其實正是神所要求於我的,在神面前單純討祂喜悅、愛祂所愛的心。事實上,在Solo的時候,這也是我唯一可以獻給主的。
這項宣教課程使我更明白耶穌基督和宣教前輩們曾經走過的路,和神對我的期許與託付。

我及教會領受的祝福
上次來Solo之後,我深埋心底的傷痛得到醫治釋放,這次造訪Solo時得到印證。這次我可以自由地投入敬拜,旁若無人,跳舞時的腳步也不覺得沈重。上次我不懂得欣賞某位牧者,這次我十分喜歡他並且請求他為我祝福。
在那裡,我也與教會幾位年輕同工成為好朋友,彷彿自己也年輕了不少,回到台北也發現教會同工們熱心承接教會責任,可以獨當一面。
我知道神正在內湖做奇妙的事,我們教會也有幸置身其中。透過這次旅程對於教會未來發展方向和策略更有頭緒,也期待見證 神將在內湖的復興作為。話雖如此,仍然請求您多為台灣、多為教會代禱,因為我們仍然需要信心和勇氣,才能做好承接復興的預備,在仇敵攻擊攪擾時能夠站立得穩,並忍耐等候將臨的大收割。

個人和家人需要
獨自在家一個月,對失去父親不到半年的母親而言並不容易,如今見我返台後仍然想著再去,心中滋味實在難以言喻。請為母親早日信主代禱,也盼望下次前往宣教地時邀她同行。
在西雅圖讀書的二哥九月初返台休假,將和大哥前往湖南老家「尋根探源」。他們兩家人都尚未認識神,請為未來的相聚和他們的旅程代禱。
至於我嘛,回到台北,心情也還在調適階段。一方面捨不得離開Solo的屬靈空氣和敬拜品質,同時又籌畫著多項教會事工的改革,戰戰兢兢。許多事放在心中,等候著去傳遞、推動、召聚動員、付諸實施,感覺格外孤單。仍然相信「那人獨居不好」,也盼望前往外地宣教時是兩人同行,請代禱,也歡迎代為留意靈裡火熱、愛主且有宣教負擔的人選。

Terima Kasih Tuhan (Thank God), after coming back from Indonesia I was supposed to be busy with a youth camp and a conference on healing and deliverance. But a typhoon brought me two holidays, allowing me to have the opportunity to prepare a newsletter about recent events.

Looking for another country
Early this year, I planned a one-month trip to visit some mission fields, not only to seek my mission location for the future, but also to help my church to build up a vision for missions outside Taiwan. After being a pastor in the church for only three years, it’s not easy to get the deacon board approval for a one-month leave with payment and additional ministry support, especially as up till now, I have been the only full-time worker in my church.
During January I wondered if I could make it because my father’s cancer was getting worse. But in late March Dad passed away, and in May I joined the other pastors from Neihu to visit Solo, Indonesia. After this, the trip and the place seemed to be more and more clear. So I arrived in Jakarta on July 23, and then on August 1, went on to Solo, which is the third largest city in Middle Java. I came back to Taipei on Aug. 20.
Having only previously visited Jakarta once, in 1999, I did not have any strong impressions of Indonesia. But when I visited Solo in May, I saw pastor Li, whom I had met in 1999. So this time I stayed at his church and visited the 24-hour prayer tower in Gajah Mada, and did some visitation with the local Chinese people.
Nevertheless, I found that I had a special feeling about the city Solo. During my May visit, when I boarded the plane from Solo to back to Jakarta, I very quickly began to miss the place. This was the first time that I had started to miss a place so quickly upon leaving, and the feeling surprised me. This summer, even though I stayed in Jakarta, and visited Yogyakarta, the second biggest city in Middle Java, I still liked Solo the most. Again this feeling surprised me, because I had grown up in a metropolitan area, and have always liked to have night activities.

The Javanese, the people God is entrusting to me!?
The church I visited in Solo (GBI-Keluarga Allah) has 15,000 church members, and they are have a vision to expand to 20,000 members. In order to learn more quickly about their life style and culture, I had expected to stay with some church members. Before I arrived I had assumed that I would stay with one of the Chinese whom I had met in May. But indeed God prepared a Javanese home-stay in a Javanese area. After twenty days of living together, through English, simple Bahasa (the official language of Indonesia) and body language, I made friends with Mrs. Datik, a retired nurse, her maid Tari, and her two dogs. They expected me to learn both Bahasa and Javanese, but this made me even more confused. I believe next time when I visit Solo, I’ll need to learn the language.
On my first day in Solo, the staff of the children’s department invited me to watch a traditional Javanese opera. I saw Javanese traditional hand drums and iron percussion which can make a strong and clear rhythm. It made a very interesting accompaniment to the soft, high and delicate female voice. On the eighth night, Mrs. Datik and I attended a Javanese wedding near to my home-stay. Sitting on the guest seat, we waited for the meal and saw many relatives of the new couple have pictures taken with them. I began to think about these interesting and fun experiences. Did this mean that God would lead me to stay with the Javanese in the future, and that they would be my target people? According to my observations, they have dark skin, beautiful eyelashes, good musical talent, and a strong sense of rhythm. Socially, they are both economically and educationally lower than the local Chinese. But they are not jealous or aggressive towards the rich. All of these factors attracted me. Most Javanese in Solo are folk Muslims; I don’t need to do any thorough research about the Islam doctrines in advance. After the great riot of 1998, many Javanese in Solo converted to Christianity and they were not seriously persecuted. There are still many good opportunities to reach them now.
Some of the church staff and Mrs. Datik asked me when I’ll go back there again. In my heart the answer is “As soon as possible.” And in fact I’ve already dreamed of going back. But I need to seek God’s further confirmation and guidance.

Personal mission course
I spent two years in Hong Kong, visited mainland China three times by myself, and stayed in Sydney for three months. However, my trip to Solo taught me much about missions.
It’s the first time that I experienced serious communication problems. I had applied for an international traffic license to drive motorcycles and cars. But there was no Indonesian translation on it. So, in Solo I was a person with a mouth who could not speak, with ears that could not listen, and with hands and legs, but I still needed drivers and translators. I tried to make a 45 minute Mandarin teaching radio program. However, it was hard to find a translator. Finally, most of it needed to be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first before I could find help. If I had known ahead of time that I would encounter these problems, maybe I would not have attempted to do the radio program. The language barrier causes a person to become a “nobody”, and in constant need of help from others. It makes one feel terribly lonely in a new country.
And it’s the first time also that I encountered problems with food and living. Lots of fried food was already cold when we ate it. So my mouth was willing to join the local people but my stomach wasn’t. Another problem was the mosquitoes. Javanese houses don’t have screen windows and people there don’t use mosquito curtains. I felt like every mosquito was interested in this new visitor and I could hardly fall asleep during the first week. Finally I used my mobile phone to send a prayer request back to Taipei by text message.
Through these experiences, I seemed to have a greater understanding of the following predicament: you love a certain place, and a certain people, but your body doesn’t work for you, and the environment also works against you. After prayer, I learned not to analyze or solve problems by reason, but by praying, asking for intercession, and waiting on God. Unlike my former experiences, I met problems nearly every two or three days. All these pushed me to look for God and to cry out before Him. But one day when I was worshipping God during the church service, I sensed that all the crying out was exactly what God was asking of me, a pure heart willing to love what He loves and to please Him. In fact, it was the only thing I could dedicate to the Lord while in Solo.
This mission experience made me understand more about what Jesus Christ had gone through, and what missionaries have to go through, and what God expects of me and entrusts to me.
The blessings that my church and I received
The first time I visited Solo, I received inner healing. This fact was confirmed during the second trip. I could join the in the worship and praise freely as if I was by myself, and I could dance naturally instead of with heavy steps. During my first visit, I didn’t like a certain pastor, but this time I appreciated him and asked for his blessings.
And the young church staff there became my good friends and supporters. They helped me to feel younger. When I came back to Taipei, I found that while I was gone, my church members had looked after the church, and taken their responsibilities seriously. That was another blessing from my trip.
I know God is doing marvelous things in the Neihu churches. What a blessing to be a part of it! As a result of the trip I gained more insights concerning the church’s future direction and strategies. And I expect to be a witness of God’s revival in Neihu. Despite this, we still need your prayers for Taiwan, and for the churches here, because we need faith and courage to prepare for the revival, to stand firm when getting attacked from the enemies, and to wait patiently for the coming harvest.

Personal and family needs
Mom just became a widow less than six months ago. It was not easy for her to be home alone for one month. It is hard for her to accept the fact that I wish to go back to Solo in the near future. Please pray for my mother to receive God’s salvation soon. And maybe next time when I have a mission trip she can go with me.
My second brother came home from Seattle in September. He and my first brother went to Hunan, where Dad was born. They learned new things about our family through this trip. My two brothers and their families are not Christians yet. Please pray for them.
As for me, I’m still adjusting to feeling torn between two places. On the one hand I miss the spiritual atmosphere and worship quality in Solo, but on the other hand I’m planning many new church ministries here. Lots of things are on my heart, waiting to be communicated, promoted and realized. This makes me feel lonely. I still believe “it’s not good for a woman to be alone”, and hope to have someone with me when I’m sent out to the mission field. I believe that God has someone prepared already. Please pray for me to get ready also.

to go or not to go... On 2004 Feb.

再等三章

誠實又喜歡昭告天下的人,改變主意了。在上一封信中我說到自己即將預備加入差會,但之後發生的許多不容易解釋的改變,所以照樣要再次昭告天下。還好,約翰在約翰福音中寫了一句「起來,我們走吧」之後,又等了三章才說到耶穌真的走了。所以,我就用這個例子給自己找個改變主意的理由吧!

承認自己的軟弱
我一直以為基督徒該對神指示的一切說「是」。但這其中有一些困難,像是我們如果誤解了神的心意怎麼辦(自己之前常犯這個毛病),或是為了這個「應該」而忽略了自己真實的感覺和軟弱。再說,這種有點律法意味的觀念比較多是出於權柄和義務的關係,而不是基於愛。當我以為自己該申請差會預備出發的時候,我軟弱了。(其實這算是我的第二次軟弱,在第一次軟弱中我憑信心相信父母的身體和信仰可以交托給主。)我開始想念在台北的感覺,擔心自己無法處理好孤單的單身生活和工作上的沮喪。我察覺到自己不大對勁,於是休假幾天到一處禱告山去退修,希望先重整自己與神的關係和生活秩序,並且思想服事對我的意義。
在這當中我明白了自己對神並不是毫無保留的順服,包括在感情上和理性上。感謝神因為祂比我自己還認識我,而在這次決定的變更中祂教我認清自己的限制。我承認自己的軟弱,也決定暫緩申請差會,直到自己在這件事上得到更明確的指引並且有信心去回應為止。所以目前我所預備的是在宣道會內湖堂繼續三年的事奉。

地上的成功不等於天上的成功
學習接納自己軟弱之後的改變就是我不能再用「應該」要求別人。我明白自己與他人都同樣需要神的恩典,而非審判。無人可以在審判時站立得住。這使我比以前容易珍惜身邊的人,包括家人,朋友和同工。我常習慣性的要求他們,又對他們失望,但他們卻給予我極大的支持和接納。以往我常忽視自己的感覺,我對自己和他人常是嚴厲的,使得我無法體會恩典和恩慈,如今我較常感到蒙恩。神透過這段日子教導我恩典和謙卑,並要我以此作為奔行天路的保護和避難所。
如今我看自己服事的教會是好而蒙福的。透過信心的眼睛我知道神會以祂的方式在這個教會做奇妙的事,教會成長的快慢不在我的手裡。我不需要「為」神做任何事,事實上我也沒有這個能力。想法的改變使得我的擔子變得輕省,我知道自己一點也不行,而神也不需要我行,因為祂是行的。我只需要緊緊跟隨祂,與祂連結。這樣的體認真是好!地上的成功不等於天上的成功。

父親的決志
父親的淋巴癌在去年暑假三次入院之後就加劇,12月開始,腋下的腫瘤已經漲大到像顆300元的大蘋果,右手也腫痛無法活動。這其間感謝許多海內外的肢體和牧者為父親禱告,他也曾樂意讀聖經,並且自己開聲禱告求醫治,但之後沒有立即的神蹟發生,就似乎又走回倚靠自己和醫藥的老路上。
農曆年前後連續12天到醫院去作放射線治療,剛開始腫瘤的確消了一點,但血液的品質也大幅下降,等血液補充得差不多時,腫瘤又猛烈起來。我眼看父親的身體已經衰殘,靈魂卻仍在沈睡,實在憂心,也把自己預見的危機誠實的寫出來,並持續為父親禱告。感謝神,今早與父親分享詩篇91篇,並談到人需要透過神明白自己生命的意義,使人生不只是責任,不滿足和追求得著虛幻的滿足。我感到神的同在和父親的謙卑,於是領他作了決志禱告,我說一句他跟著說一句。當禱告完時,我激動的流下淚來,我心裡明白這其中包含多少禱告的代價,也確知父親的名字已經被記在生命冊上。感謝神,祂是垂聽禱告的上帝!也感謝您的關心和代禱,主必記念。

Wait Three More Chapters

Several months have passed since the last newsletter, in which I shared that I was preparing for the mission field. But since then, many things have happened and there have been many changes, which are not easy to explain. That’s why I have hesitated to write another newsletter. But something has happened in my life that is similar to what happened in the Gospel of John chapter 14:31. Jesus said “Come now, let us leave.” But He did not leave until chapter 18. I’m using this example to “explain” why I have decided not to do missions for the time being.

Admit my weaknesses
For a long time I had the concept that Christians needed to always say “yes” to God, no matter what. But the problem with this concept is that we are liable to misunderstand God’s calling or instructions, or neglect our real feelings and weaknesses. Furthermore, this concept does not seem to be based on love, but instead on authority and obligation. During the time that I thought I should apply to a mission agency and prepare to be a missionary, I started to struggle with problems such as homesickness and loneliness. As a result, I decided to take several days off and hide myself in a quiet place where I could admit my weaknesses and talk to God about my problems.
I realized I couldn’t say “yes” to missions at this time because I was not ready. Praise God because He knows me more than I know myself. And He wishes to show me my limitations instead of wanting me to do something or be someone for Him. So I decided to put off applying to SIM for the time being. Instead, I’m preparing for three more years of ministry with CMA-Neihu church.

Earthly Success Is Not the Same as Heavenly Success
After that I began to accept myself as an ordinary person. I reminded myself not to push others and myself for some kind of standard, or for “what should be”. Then I was able to realize that we all need God’s grace instead of judgment. No one can face judgment and remain standing. Now it’s easier to appreciate people who aren’t like me. And I realize I have received so much support and acceptance from people I used to judge. When I neglected my feelings, I could not experience grace and kindness, now I am more knowledgeable in those areas and feel blessed. I know the importance of the lesson God has taught me about grace and humility, and I need to keep it as my protection and shelter during my entire Christian life.
Now if you ask about the situation in the church where I serve, I can say it is good and blessed. Through the eyes of faith I know God will do amazing things in His way. And the church will grow in His time, not mine. I don’t need to do anything FOR God and indeed I can’t. This realization has lightened my load. How wonderful it is to know I’m not strong at all and I don’t need to be. The Holy One is strong and I just need to connect with Him. Earthly success is not the same as heavenly success. .

My Dad has accepted the Lord!
Last summer Dad went to the hospital three times for his lymph cancer treatment. After that his tumors expanded rapidly. Many brothers, sisters and pastors, both here and overseas, prayed consistently for him. At one point he enjoyed reading the Bible, and even prayed by himself for his illness to be cured. But because the prayer wasn’t answered in the way that he wished, he gave up asking for God’s help and was in a low mood.
In January he went to the hospital for twelve days of radiation treatment. At first, his tumors started to shrink, but at the same time, his blood tests were not good. Then when his blood was replenished, his tumors grew rapidly also. I could see that Dad’s body was getting worse, but his spirit was still asleep. That made me worried. I wrote to him, honestly sharing my concerns for him, and kept praying for him. Praise God, this morning I shared Psalm 91 with him and said that human beings need to understand the meaning of life through God’s eyes. I told him that life is not about responsibility, dissatisfaction, and pursuing empty satisfaction. Then I sensed God’s presence and Dad’s humility. I asked Dad to pray with me, sentence by sentence. Then he asked Jesus to forgive his sins and to live in him. After he finished praying, I was moved and full of tears. I realized this moment had cost many hours and many peoples’ prayers, and my dad’s name had been written on the Book of Life. Praise God, who listens to our prayers! And thank you all very much for your concern and intercession.

Thanks for your concern and prayers.
May you experience God’s beauty and abundance more and more.

sophie's history on 2003 Nov.

起來,我們走吧

2003年過了約有五分之四,我仍然在原來的教會服事,不過我的屬靈生命卻猶如在坐雲霄飛車一般,忽高忽低;又或許是像搭乘捷運,有時進入隧道,有時重見天日。
可能有些人收到了我從隧道中發出的微弱求救訊號,也許有人沒有,不過感謝神,這一切的經歷都將使我更認識祂的信實。

搬家
獨自在內湖居住是件奢侈而充滿理想性的事,我期待透過這個公寓可以開始一些團契和小組,也希望公寓面前的西湖國中可以被主得著。這兩個理想都曾經加上一些努力,不過並沒有被很理想地實現出來。不僅如此,我也開始發現自己由於私下的生活中沒有談話和相處的對象,容易變得自我、孤單,習慣不被需要也無法需要別人。結果就是長時間開著電視,或是透過電腦網路與人相交,並不是我所期望的。所以幾個月前,我決定不再讓自己繼續獨居下去,不過那時候還不明白怎樣改變這個局面。
六七月天氣變化時節,老爸的身體有較大的變化,出入急診室兩次,在醫生告知父親已進入癌症末期的情況後,有較多的時間陪伴父母,也看到母親的軟弱。就這樣,我開始思想幾個月之後搬回家住,正好教會有對年輕人明年初結婚,未到期的租約或許可以讓他們接續下去…。結果經過與房東和這對新人的溝通,變成提前解約,房東先自行使用這個房子兩個月,再與這對新人另立新約。
就這樣,有點匆忙地搬回了台北父母的家,也結束了25個月不甚成功的獨居生活。

再次計畫搬家
由這次搬家讓我再一次經歷到神的保守以及家人的愛,但也懼怕收拾整理的繁瑣。所以當教會朋友問起何時考慮搬回內湖,我的回答是,除非結婚否則不想再搬家了。
不過,早在還沒打算搬家之前,有個機會與國際事工差會(SIM)東亞區主任見面,當時心中隱隱約約明白自己期待已久的宣教之路即將展開,只不過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出於神的信號會是在自己靈命低潮,服事感到孤單挫折,對家人又十分不捨的時候來到。我捨得嗎?以我的狀況我能站立得住嗎?我真要在覺得教會還很軟弱的時候離開嗎?
我為此延遲了申請加入差會的動作,繼續禱告等候,直到神帶領我出了隧道,撥開迷霧,看見祂在教會的作為和我身上的重建。在這段期間許多朋友及家人成為我的天使,神也藉著這樣的曲折讓我明白祂自有運行的節奏,我常以為祂沒有我快,但神要真快起來可是沒人追得上的。
從我搬回台北之後,神在我們教會開始做許多事,我看到很多機會為我們打開,很多改變出現,弟兄姊妹的回應很令人感動…知道在內湖堂經歷更新的特殊時刻自己有機會與這個教會同在,實在感到榮幸和興奮。
於此同時,也相信「我們必歡歡喜喜而出來,平平安安蒙引導」。我即將申請加入差會,可是我的感動是有同伴的。如果這同伴是配偶,那還要等多久呢?而且還有很多變數。又,這同伴會不會是一同奉差遣的同工,或是宣教工場才學習配搭的同工呢?『亞伯拉罕順從神離開家鄉的時候,還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裡』,所以懷抱著許多不確定,似乎是宣教士必學的功課。請為我禱告,使我能跟隨聖靈的帶領,也記念我教會和家庭的需要。

謝謝您的關心與記念
願您更多經歷神的美善與豐富

When the year of 2003 has past nearly four fifth, I’m still a pastor here in CAMA Neihu church. But in this year my spiritual life is like the roller coaster, sometimes up and sometimes down; or like taking Mass Transit Railway, sometimes dark in the tunnel, sometimes bright and hopeful.
Maybe some of you had gotten my weak SOS signal when I was in the tunnel, maybe not. Anyway, thank God for all these had been keeping me knowing His faithfulness.

Move
It’s a luxury and ideal idea to live alone in Neihu. I expected to hold some fellowships or small groups in the apartment, and made the junior high school in front of the apartment be reached by the power of the Gospel. I did try to realize the two thoughts but the results weren’t satisfied. By the way, since I didn’t have company to talk to when I came home, I became lonely and self-centered. I got used of being alone, not be needed. Then I used to keep the TV machine opened, or communicated through internet. I didn’t expect such a life style. So several months ago, I made a decision to end the situation. Though in fact I didn’t know how to at that moment.
Dad’s health got worse when the weather turning hot. On late June he went to ER twice and the doctor said his cancer had expanded. I saw the need and weakness of my parents, and that made me think of moving back to stay with them. After communicating with my landlord, for some other reasons they wanted me to move out within one month.
So, I move back to my parents’ home and end the unsuccessful twenty-five months living-alone life.

Plan to move again
Through my moving back I realize God’s mercy and wisdom, and the love and support from my parents. But I really don’t like to pack and unpack all the stuffs. So when church members ask me when I’ll move back to Neihu, I told them I wish I don’t need to move unless I’ll get married.
But before I confirmed to move back, I saw Andrew Ng the SIM East Asia director. After the conversation I seemed to know the time to leave is near. Graduated from seminary for 5 years, I keep expecting the signal to become a missionary. But it’s hard to imagine God did choose the moment to ask me go when I was down, felt lonely and frustrated, and my church and family were still in need. Can I leave them now? Can I survive in such a situation?
For so many questions I delayed to apply a mission agency and ask for clear direction. Maybe that’s why God brought me out of the tunnel so quickly and made me understand His work in me and in our church. By the help of many angels beside me, I realize God’s pace in every situation. Usually I think God is slower than me, but He can be fast more than our expectation.
That’s the situation in CAMA Neihu church. I saw many chances opened for our church, many changes happened, God’s presence in our congregation, the response of our church members…. Knowing that I’ll have the chance to experience the turning moment of Neihu church made me feel privileged and excited.
At the same time, I do believe “you (pl.) will go out in joy and be led forth in peace.” I’ll apply to join SIM as my mission agency, but I feel I’ll have company. What’s the company mean? A soul mate or a co-worker? How can it be? Like Abraham who didn’t know where to stay when he left his hometown, I’ll keep in uncertainty and learn to follow God’s guide. Please pray for me to recognize the sound from Holy Spirit and do what He asks me.

Thanks for your concern and memorizing.
May you experience God’s beauty and abundance more and more.

sophie's history on 2003 Feb.

好久不見,所有認識我的朋友:
不知道今年的聖誕節及跨年的午夜你在哪裡過、又過得如何呢?祝 您在新的一年有更豐盛充實的人生。這封信我從2002年底寫到2003年二月中,問候得太晚了,請包涵。
自1998年從香港建道神學院畢業返台到如今,已經邁入第五個年頭。我的宣教心志仍然沒有消減,也相信距離我出發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一開頭就寫這個,關心我宣教心志的師長可以放心。)這五年當中我先是在台灣宣道神學院教了三年書,2001年去澳洲三個月配搭國語教會的開拓,回到台北後開始在宣道會內湖堂獨立牧會。
回顧過去一年多的牧會經驗,覺得自己老成了很多,見識增長了不少,有機會印證聖經原則,也更認識自己了。就藉著這封信和你分享作主器皿的精采刺激吧!


越來越年輕
剛搬來內湖的時候,曾經因為找了教會的兩個年輕女生幫忙到大賣場買電視,而被提貨區的工作人員當成她倆的媽。那時,我的 “女兒” 分別是25和19歲。最近一次,則是帶著兩個國一的女生去眼鏡行拿眼鏡,被老闆當成她倆的媽。(結論是,社交對話真沒新意!)從25歲女生的媽變成13歲女生的媽,也算得上是進步吧。最近也有位英文班學生的家長對我說,她覺得我比一年前她剛認識我的時候看起來年輕。嗯,不用SKII也可以變年輕喲!
其實我十分享受自己看起來不年輕的優點。這個教會的主要成員大約40歲,他們的孩子大約是國小年紀。放學時幫會友接孩子,被誤認為孩子的媽,使我可以自如地和老師以及家長溝通;探訪時、對外聯繫時、主持聚會時,也不致給人太不牢靠的印象。有時想想,我的會友要學習接納一個單身、又比他們年輕的女性擔任教會負責人,真是難為了他們。感謝 神把這些可愛而單純的弟兄姊妹量給我。

硬著頭皮上
第一次牧會,有著許多的「第一次」。大概是小時候膽子就比別人大,再加上班級幹部、小老師、社團講師…一路作到大,大部分的工作一問到我頭上,我就會把它當成「你不作就沒別人作了,就是你了」來承擔(是我常遇到賴皮,還是太自以為是?),結果常常有機會作一些自己沒想過的事。
協助辦理喪葬事宜就是這樣。先是看到有這樣的訓練課程,參加完之後沒多久,有個需要出現,實際參與了遺體從醫院到殯儀館乃至火化送上山的處理流程。在第一次的經驗中我有三個發現:1. 大部分的人對喪葬禮儀都感到陌生,如果採用基督教儀式的話更是。牧者要扮演最沉穩而體貼人心的角色;2. 我面對遺體時是冷靜理性的,因為我的信仰告訴我,人的靈不會在過世以後繼續停留在世上。當然,這還是跟大膽理性的個性有關;3. 亡者還活在家屬的心中。對他們而言這個人如此真實且別具意義,我在主持聚會時也要努力關照到他們的感受。
2002年我又多了兩次服事的機會,學習到家屬有不同信仰需要協調作法的、會友與安儀公司之間需要協調排解的、進冰庫為遺體化妝順利禱告、半夜被主叫起來禱告寫講稿…有點烏龍的是,接了三次服事之後我才發現,照台灣宣道會的法規,牧師才可以主持喪禮。這可算是我的黑牌 “業務” 呢。

屬靈視野的開闊
雖說自己在臨畢業前旁聽了一門「屬靈爭戰」,可是在開始牧會之後才對這類的事有了些體認。每逢教會的社區課程第一天上課,樓上的房子一定會裝修;同工開始有心事奉,家人就陸續生病;主日敬拜遭逢拜偶像隊伍遊行,講道結束鑼鼓聲也同時消失…神透過許多服事讓我見到惡者如何綑綁人心,牠利用人的無知、驕傲,再加上威嚇、利誘使人降服於牠;或是欺騙人,使人不知不覺中接待了牠。
透過一些書籍和課程,上帝教我看問題時考慮屬靈爭戰的層面,祂也在敬拜禱告中幫助我更多經歷祂的同在,體察祂的心意。我有機會操練趕鬼的服事,見證神話語的權能,也更多認識到惡者在這塊土地上的勢力。我開始明白傳道人不是憑著自身的高標準和血氣服事神,乃是靠著神的靈。我也發現傳道人是惡者攻擊的首要對象,需要更多的禱告與敬拜,與神連結,並要過聖潔的生活。

宣教負擔
由於個人與執事會的聘約到2004年七月,算算今年已經要開始尋求方向。我預計先請教幾位在回教徒當中的宣教士,也會開始參加特定差會的禱告會,求神更清楚的指引我前路。另一方面,自己也覺得差不多是預備進入婚姻的時候了,希望是兩人一同上工場。這兩件大事目前都還不明朗,請為我禱告,使我能跟上神的腳步,做好準備。

家人近況
父母親的身體狀況都已經進入維修期,父親深受化療副作用所苦,皮膚發癢難耐;母親的腰椎和腳底酸痛,但還好每週有將近20小時的客語教學和陽明山解說員的工作催促著她活動。請為他們在飲食和運動上願意改變代禱,愛好精緻飲食再加上不愛運動、身體過重,都使他們的健康狀況更差。
一月份得鄰近教會牧者贈送一輛近十年的手排車,現在回父母家或去哥哥家的機會較多,為此感恩。也透過與家人相處,學習時間和優先順序的調整,不再讓事情=工作=生活。以前的我擔心婚姻和子女是服事的攔阻或拖累,現在的我嘗試用更整全的觀念看待與神連結和服事。

教會需要
隨著服事心態的調整,今年我的服事重心由「什麼都要自己作」改變為多禱告,預備課程訓練同工,以少年人為主要福音對象。由於會友人數不多,同工大多已經身兼數職,時常有關顧不週的困難。在弟兄工作和婚姻輔導上我也力有未逮。感謝神,二月初幾位弟兄一同報名接受但以理學院的裝備,我也開始學習婚前輔導,看樣子上帝也明白教會的需要。
時常在思想本地教會資源的豐富時想到海外回教徒的需要,打從一來就想交棒的心也未改變。我看見神的手已經開始祝福內湖堂,繼續發展下去必然會增長,場地也需要擴充,只是不再覺得需要在任內見到成績,也沒那麼擔心接棒的人選。有人問起出去宣教的經費從何而來,我也不擔心,只願內湖堂和宣道會聯會可以在差傳的事工上有分,同蒙祝福。
感謝神
調兵遣將的神
獨行奇事的神
大有權能的神
得勝有餘的神

consider about pastoring a church on 2002 Feb.

昨天上午,松山堂一位姊妹打電話給我,她問我在這個教會的服事怎麼樣。我說,一開始的試探是:整天忙著做一些瑣碎的事,覺得自己做了很多事,很愛教會。(像幹事)之後發現自己可能應該多一點時間禱告,找出最重要的事,關於教會方向異象的事,瑣碎的事可以放著慢慢做。(像牧者)可是腳步放慢以後好像看不到自己做出了什麼事來,沒什麼成就感,就又有一種試探,想再找一些事情來讓自己很忙。(我心裡想到可以嘗試的花樣還是很多,像是教會的網站、辦社區報、編教會見證集…)可是我知道我服事的重點不是在於「為上帝和這個教會做了多少事,帶了多少人信主」,而是我這個人。我有多麼愛慕主,我在神面前有幾分信靠順服,我對神在這個地區和這個教會的心意有多熱切的尋求和等候。

what's going on 2001 Nov.

許久未寫代禱信向您請安了,自己似乎染上了現代人的忙碌病,這封信放了一個半月,遲遲無法完成。最近還對一位朋友說,人生的境遇很難掌握,自己三年前離開香港時,從未想過未來三年內都沒有機會回去看看。今期的家書,也同樣又有令人意想不到的轉折。
親愛的朋友,不知道您的近況如何?關心的事情是否因為美國的九一一事件和台北的納莉颱風災害而有所改變?認識的人越來越多,分散世界各地,希望也有機會可以知道您的近況。若是您不打算繼續收到這樣的家書,也請回覆告知,不便之處,還請見諒。

確立事奉工場
由雪梨回台北之後,立刻受邀在一些急徵講員的教會講道,今年四月就講了三次道。當時我開始感受到台北教會的貧窮,雖然有許多教會的招牌和場地,但忠心愛主的工人還是不足。尤其在經濟不景氣的情況下,有些牧者流向海外,本地教會對牧者的生活供應相形之下也缺乏吸引力。當時我心裡很掙扎,一方面擔心海外生活的孤單,另一方面也不願在經濟不景氣時放下同胞,自己去拿雙重國籍,過令人羨慕的移民生活(雖然實非輕鬆自在)。
面對自己這種不同於在澳洲時的想法,我心想,既然已經委身在澳洲,我就繼續恢復忙碌的雙職生活,同時也等候澳洲方面簽證及各樣手續的辦理。我相信從神在澳洲的事上開路與否,可以看出自己應否留在台北。
直到七月份,澳洲的消息一直不明朗,我開始比較勇敢地考慮留在台北的可能性。當內湖堂的執事們詢問我在教會服事的意願,我說明自己先前與澳洲的關係,以及長遠預備成為宣教士的目標後,他們通過邀請我成為全時間的牧者。就在那幾天,雪梨的周牧師與我聯絡,證實赴澳的時機似乎不是現在,於是我放心接受內湖堂的邀請,成為他們唯一的全職同工。
八月份我於台灣省宣道會聯會執行委員會議中,通過核備,從此正式成為台灣宣道會的傳道人,並由聯會代為安排輔導牧師指導及協助我。
感謝神,祂顧念台北人心的需要,也體貼我渴望留在家鄉的私心。事情雖然不如離開雪梨前所計畫的那樣,但祂賜我平安,帶領我學習同文化的福音工作及牧養教會。我相信這樣的經歷將成為日後宣教工作的基礎。

獨居生活
從澳洲返台之後,就決定將住了一年半的房間退租,但搬走之時還不確定未來要去內湖或是澳洲的事,所以在行李打包上頗費腦筋。確定到內湖牧會之後,考慮教會的需要,決定在教會附近獨自承租一個單位。目前我已順利找到合適的房子,搬到內湖。
自己現在的工作像是在開荒植堂階段,要整理舊資料,開始新事工,也一直有新朋友需要去關心。由於教會每天清晨五點有晨禱會,睡得飽已經不易,有時也在週一休息時間工作,所以與父母親大約兩三週見一次面,同時也學習做個道地的內湖人,建立個人的休閒和家庭生活,加強鍛鍊身體。
在獨居上的學習,從一年半前的搬出來與室友合住,到現在等於自立門戶,又增加了不少。感謝神,到目前為止都還很平安。覺得自己在這點上離宣教的路不遠了。

習慣一個人
前陣子在石碇的雙鹿福音園開會,颱風剛走,我迫不及待地出去走走,到宣神校地看看。兩個地方只隔了幾百公尺,不過當一個人走在山路上,有小貨車從旁邊經過時,還是有種孤單的感覺。車上的人不知為何又掉頭回來,還減速偷偷觀察我,他(們)大概很難想像在這樣荒山野嶺,我徒步要去哪裡。
習慣一個人,從國中三年級好朋友自殺,有心事之後開始的。之後一個人去教會,一個人騎機車,再一個人去香港唸書,從享受一個人到害怕孤單,再到享受孤單,害怕與人相處的負擔。因為習慣一個人,所以獨自去大陸搭內陸班機、住旅館,在澳洲自己帶野餐去公園,在台北自己去看電影,逛動物園。可能也是這個原因,所以常做中性打扮,以享受許多方便和安全。
不過,這樣的生活會過幾年呢?一旦需要改變,我是否可以適應呢?在共同生活上,我並不熱情,也害怕被依賴。我有自己對清潔的標準,做事的方法,做飯的口味,不願被人挑剔,卻也未必可以遷就別人。我一直覺得自己未來在回教徒當中服事需要結婚,可是開始懷疑自己的服事模式和生活安排似乎離婚姻好遠。
老實說,單身對我獨立牧會的工作,是很理想的。只要為我禱告仍能保持彈性即可。

我的家人
我們三兄妹和父母仍然保持各據一方的和諧狀態。大哥一家四口,因為房東深受淹水之苦,決定把三樓的房子收回來自己住而即將搬家;二哥九月開始在西雅圖念歷史,二嫂和寶貝兒子仍住在台北娘家;父母親現在終於開始享受自己的空間,可以一人用一套衛浴設備。他們的假日就在遛狗和看孫子中度過。本以為今年選舉,老媽憑著作鄰長的人脈和國台客語三聲道,又可以跟著宣傳車小賺一筆,誰知經濟不景氣,大家搶著當廉價勞工,她還是專心從事客家山歌的推廣表演活動。
父親的身體還算好,之前曾經接受過一個階段的治療,藥效持續好幾個月,目前繼續追蹤即可。他週一早上都在台北市政府當志工(志願工作者),以前老爸喜歡先到市政府地下室的餐廳吃早餐,地下室淹水之後他也失去了一項樂趣,納莉颱風對台北市民的影響真不小啊!
母親的身體也還好,她的小毛病較多,像心律不整,腰酸背痛和腳跟痛。還好她和爸爸都會按時看醫生吃藥,對維他命、鈣片等健康食品也不排斥,再加上媽媽現在是陽明山的義務解說員,山上的空氣對她的心情和身體健康都有幫助。

我的下一步
由神學院畢業至今已經三年多了,曾經想回香港,沒成行;想去澳洲,也沒成行;再次開始一個新的服事,這一階段又是幾年呢?有朋友問我,你什麼時候還會去雪梨?習慣等候和變動的我,明白下一站很可能不再是雪梨。
預備講章的時候,還是習慣跑神學院的圖書館。回想起在神學院專心讀書(其實也仍然學習著許多待人接物的功課)的階段,以及師長們鼓勵我繼續進修的話語。對於下一步,我已經沒有答案。
對於擔心我喪失宣教心志的朋友,請別擔心(或實際點說,擔心又有什麼用呢)。雖然看起來自己認識的同工們都一一上路了,就剩我還是原地踏步,但直到如今我還沒有冷淡退後的意思,台灣也還沒有什麼因素強烈到攔阻我出發。我也急,但知道不是現在。誰說獨立牧會期間不宜結婚生子呢?又是誰說向回教徒傳福音該是夫妻檔呢?我以往給自己許多預設立場,現在願意向神敞開,學習當一個「隨時可以走,也隨時可以在一個地方待下來」的宣教士:不只愛遙遠地方的人,也學習愛自己身邊的人;不只操練自己對一個地方很快投入感情,也學習延續這樣的感情,在長時間的磨擦中繼續與人相處。
主耶穌說:「我在哪裡,服事我的人也要在那裡。」願學習平安篤定地追隨神的腳蹤行。
謝謝您的關注。祝
主恩常偕、事奉有力

On my way out - sophie's trip to Sydney on 2001 jan.

Sydney (January - March)
Thanks be to God for the three-month ministry in Sydney. There were many " first-time" experiences and I learned much. The first time to visit an English-speaking country, the first time to transfer in an airport, the first time to take a long-distance flight, the first time to drive on the left side, the first time to preach twice in the same day, the first time to cook "drunken chicken legs", the first time to clean out the stomach and scales of fish, and the first time to make cross stitches.
My main ministry in Sydney was to work with pastor Wang, who is from Mainland China, and his wife Kate, a Australian. They are church planters serving a Mandarin Church which focuses on immigrants from Mainland China. Because I was not there long, I didn't begin any new activities. In addition to helping with various activities in the Sunday services, I did much visitation and some paper/computer work. The life there was more simple and less rushed than in Taipei.
In church, I made many Chinese friends. They were the same kind of people that I had once longed to know and understand when I worked for a gospel broadcasting company. Their pronunciation and tones made me feel close to them, which was exciting, and I started to imitate their accent. Sometimes, when my landlady came out with communist terms, I couldn't help laughing. Concerning the computer, I felt frustrated typing Beijing Pin Yin (the Chinese key-in method) and using simplified characters. But since I had worked for a broadcasting company that reached out to Chinese people, I was able to learn quickly.
Through visitations, I learned more about China during the past decades. The government closed the universities for ten years and sent the young people far away. Their intelligence and energy was wasted in farms and hard labor camps. Nowadays the immigrants' lives in Sydney aren't easy, either. Young couples invite their parents leave China, live with them, and take care of the children. They encounter cultural conflicts and also family conflicts. Immigrant marriages are often unstable due to one marriage partner adapting to the culture at a faster pace than the other partner. Singles find it hard to meet ideal spouses.
For hundreds of years, the Chinese have dreamed of going abroad for a better life. They have suffered from racial discrimination, unfair working situations, and loneliness as they adapt to a different language and culture. I couldn't forget the news abou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refusing to deal with the bodies of the Chinese who had died while being smuggled to England. After so many centuries, the Chinese are still suffering.
Recent personal and family situation
After returning from Sydney, I resumed the same two ministries in Taipei. The two courses that I am teaching at the seminary are brand new, and I didn't have the chance to prepare in advance. The ministry in Sung-Shan C&MA church has finished and I'll begin to help the Nei-Hu church. This summer I'll leave the seminary, too. The changes are challenging, but I believe it's practice for future adaptation.
There will be some changes in my family too. My first brother's wife is expecting a baby boy in May. My second brother has received permission to study his Ph.D. at th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Cancers are still being found in my father's body. He may need to receive more injections. Please pray for his necessary treatments and for good results.
The next step
While in Sydney, I sensed God's strong love for the Chinese. I believe the new environment makes it easier for them to accept the gospel. Compared with Taiwan, where there are Christian TV and radio stations, Australia's Chinese Christian resources and Mandarin activities are much fewer. There are also fewer pastors, which means some of the Mandarin speaking people have to join Cantonese worship services. One Chinese C&MA church there is willing to respond to the needs of the Mandarin speaking people. They are raising finances, and preparing ministers to begin the Mandarin ministry, but it is still lacking finances. They have invited me to join them, but hope to get some financial support from the Taiwan churches, as well as practical assistance.
I know clearly, without a doubt, that I have been called to serve in Australia. If necessary, I'm willing to earn money there to help supplement my living expenses. I have decided to go as a new immigrant rather than as a missionary. That way, I can go sooner, and also learn more about their situation firsthand. Presently, I still need to complete the application process to join the C&MA in Australia, wait for the visa, and raise funds in Taiwan.
I never imagined that the three-month ministry would become a four-year commitment...
For me, just being able to take long-distance flights safely to and from Australia was a big step.
I still don't know where the funding will come from...
but I sincerely expect the same Lord who leads His commanders and soldiers will also keep leading me.
May you be enriched by Him in every way.

一至三月雪梨短宣
感謝神,帶領我平安在雪梨有三個月的學習事奉,收穫良多。第一次到英語國家,第一次轉機,第一次搭機超過五小時,第一次開車靠左走,第一次同一天講兩次道,第一次作醉雞,第一次清魚鱗和肚子,第一次作十字繡。
在那裡的主要服事是與來自中國大陸的傳道人夫婦同工,開拓以大陸人為福音對象的國語教會。因為自己只是短期參與,不適合開始新事工,所以除了主日服事之外,週間較著重在探訪和行政,與在台灣同時有神學院和教會工作比起來,單純許多。
澳洲人週休兩天,注重家庭和休閒生活,也因此我有機會接觸生活事務的學習,學習的成果也都成了探訪交誼的媒介。一般住在獨門獨院房子裏的人,可以養花、剪草、養寵物,還可以自己作木工、水電工,或是作衣服及各類家飾。那裏的本地牧者會固定放大假,並且認為是延長事奉壽命的健康作法,華人牧者的作風不一,有些人服事起來仍然像拼命三郎,全家總動員。
在教會中接觸到自己在福音廣播中曾經努力想瞭解和認識的中國朋友,十分親切,也覺得興奮,自己的語調和咬字也變得和他們相似。與房東談話時,「鬥爭」「矛盾」等陌生的用詞也時常令我感到好笑。接觸到教會的電腦,為著自己漢語拼音輸入法速度之慢和選簡體字之吃力感到沮喪,但也慶幸自己有過在福音廣播的底子,聊勝於無。
在許多家庭探訪的過程中,對中國「解放」(台灣課本所謂的「淪陷」)後的歷史和影響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大學關了十年,許多人的年輕歲月就在偏遠的勞改營和農場裡虛度了。目前在雪梨的移民也不容易,年輕夫妻為了兼顧工作和帶孩子要請老人家來住,三代之間易生摩擦,對老人家的晚年生活也不公平;對新文化適應力的不同,動搖著移民的婚姻;單身的不易在異地找對象;老人家語言不通,經濟和行動受制於子女,或是為了帶孫子與老伴分別兩地…,中國人作了幾百年的淘金夢,到現在還是不斷有人湧到海外作第一代移民,忍受著種族歧視、工資和就業機會上的剝削、語言文化上的孤單,要給自己和家人更好的生活品質。有天在華文報上看到中國政府拒絕領回因偷渡而悶死在貨櫃裏的人蛇屍體,中國人的苦難始終縈繞在我腦海裡。

個人及家人近況
回台北之後,迅速投入忙碌的雙職工作中,神學院的兩門課都是新課程,在雪梨並沒有機會預備。在宣道會松山堂的配搭服事已告一段落,將轉往內湖堂幫忙,暑假也將離開台灣宣道神學院。對於自己服事的地點和對象一直在改變,感到少許適應上的疲倦,但相信這是神在操練我適應未來更多的變動。
家中今年也有許多變化。五月份大哥一家將再添一個寶寶,湊成一個「好」字。二哥已取得華盛頓大學入學許可,秋季將赴西雅圖入讀東亞研究所博士班。父親的身體仍然是淋巴癌的舞台,經過一段時間的「無為而治」,他再次需要注射藥劑以避免癌細胞的擴散。請為五月份新藥的注射能夠有效且不傷身體代禱。

未來事奉工場
在澳洲,我很強烈的感覺到神對中國人的愛,也相信海外的環境更易於向他們傳福音。與台灣有基督教電視台和電台相比,雪梨的國語資源和事工十分不足,說國語的傳道人也不多,一些大陸信徒只能參加粵語崇拜。有一所華人宣道會願意回應當地中國人的福音需要,著手預備開始國語崇拜的同工群和經費,這項事工還不到可以經濟獨立的階段,他們邀請我過去與他們同工,但期望能獲得台灣部分經費支持,也藉著兩地教會的聯繫,獲得日後組織赴澳短宣隊的支援。
我個人十分清楚神的呼召,沒有疑惑,也預備在雪梨或許需要兼職維生。對於自己究竟是宣教士或是新移民?我選擇與當地的中國人一樣,一方面得以更瞭解他們的生活(可能跟我念社會學愛觀察有關),享有政府的社會福利(可以減輕教會負擔),再方面也是考量到若在台灣尋找差會和支持的母會,將造成時間上的耽延。目前仍在進行的是申請加入澳洲宣道會的手續,居留簽證的申請,同時也要向台灣教會提出經費支持的申請計畫。
從未想過,去了雪梨三個月,要委身在那裡四年,
對我來說,這麼長途的飛行,能順利往返實屬恩典。
仍不明白,此行所需經費從何而來,
滿心期待,調兵遣將的主一路引導。

sophie's history on 2000 Nov.

前情提要
1998年我從香港建道神學院畢業,當時考量自己在學識和牧養經驗上皆不足,而且以對回教徒宣教的預備而言,香港也比台灣有較理想的環境,所以決定留在香港。不過就我個人情感上的需要而言其實是喜歡回台灣的。
不知是不是出於神的憐憫,祂顧念我想家的心情,也或許是自己對前路的選擇未盡理想,在台灣的父親要開始做化學治療。這件事使我決定回台灣,義無反顧。
在台收穫
或許有些人看這件事會覺得我『愛父母勝過愛主』,或是反過來認為我當初決定留在香港並不合神的心意,才會有另一件事把我拉回神的計畫之中。我自己倒沒什麼勇氣現在下結論。不過,我必須承認,我曾經認為重要的事、預備宣教必備的條件﹍,在返台兩年多之後發現並不像我想的那麼重要。
簡單的說,我一直是個看見事情多過於看見人的人。我大部分的時候憑理性決定做什麼事、為什麼,而很少憑感覺。想到要討主的喜悅,作神合用的器皿,我想到的就是我該學什麼、做什麼、怎麼做。可是這卻造成我服事極大的阻礙,我無法體會一個憑感覺生活的人的行為模式,也無法理解或接納他們的行為。我的生活中充滿目標和評估,我樂於和人談話,可是對於對方的現況和改變速度感到不耐;我只想到撒種澆灌施肥和收割,沒有看到『唯有神叫他生長』。
而這些是在台灣這兩年多神給我的功課。我把它們簡單分成幾類:
1. 我對時間的觀念改變了。我曾對一位宣教士說,我性子很急,希望什麼事都可以很快學會。他對我說,但是如果神要你學習耐心等候的功課,就沒有辦法很快學會啊!我明白神用很長的時間教我功課,等我改變,也使得我對於別人的改變較有耐心。
2. 我對禱告的觀念改變了。以前我很難忠心專心的代禱,我總覺得禱告不是在『做事』,而我需要去做點什麼。現在我體會到,人可以把所有的事都做盡了,但是仍然沒有造成任何影響力。『使人改變的是神』,而我長久以來竟然想做只有神才能做的事!求主赦免。
3. 我的感覺多了,比較能夠瞭解及接納別人,給人的壓力不像以前那麼大。(意思是現在還是很大,只不過以前更大。哈!)
4. 我搬出來與朋友合租房子,學習獨立生活和打理家務。過去我的生活幾乎只有工作,現在多出一些做家事的時間,也成為生活的調劑。
5. 我在教會及神學院的服事,幫助我有較多的機會研讀聖經、司琴、與會友相交、教導及講道。
父親的身體
父親在榮民總醫院發現患有淋巴癌,並接受了大約六年的治療。前五年都只是吃藥,98年我回台灣的時候他開始做第一階段的化學治療。經過半年,醫生認為效果不夠顯著,決定作放射線治療,局部照射腫瘤的位置。療程結束後又開始第二階段的化學治療,藥性加重,但只打了一針就發生大事。父親感到明顯身體不適,回醫院檢查發現白血球掉到兩三百,而一般人該有數千至一萬。於是醫生立刻安排他住院隔離,停止化學治療,並設法使白血球上升。在住院期間化療的反應一一出現,腫瘤的位置破了一個直徑10公分的大洞,頭髮脫落,口腔咽喉也多處發炎。爸爸從一向照顧人轉為被人照顧,樂天派的媽媽也慌了手腳,我們全家開始輪班到醫院協助,雙親甚至開始討論身後事的安排。
感謝神,經歷數週的住院治療之後,父親轉到專治癌症的和信醫院做檢查。和信的機器設備較完善,又有許多方便病人看診及檢驗的措施。父親遇到的是一位基督徒醫師,他根據檢查結果說明,父親原有在腹股溝的腫瘤已經消除,不需治療,只要用藥物控制因以往用藥而造成的糖尿病即可。經過持續的追蹤檢查,目前父親的腹部又發現了癌細胞的蹤跡,但醫師說父親所患的淋巴癌是屬於低惡度的,只要沒有造成身體不適,不需吃藥。目前父親可以如常去政府機構作志願工作,每天餵狗、倒垃圾,我為他的健康狀況感恩,也為自己曾經陪伴父親經歷這曲折離奇的過程感恩。
謝謝各位長久以來的關心及代禱。
展望將來
兩年前我說,自己預計在台灣待三年。明年會不會該是出發的時候呢?這兩年多以來,見到許多返港的宣教士再次上路,也聽見許多地方的需要。除了牢記自己受託做個回教徒的宣教士,我實在不清楚前面的路。我考慮的包括尋找台灣教會的支持,確定宣教的工場,以及是否要找差會。
另一方面,所在的神學院未來發展路向,以及宣道會松山堂對宣教的認識及發展,也是我所關注的。這裡的服事可以告一段落了嗎?宣道會是我應該委身的宗派嗎?也有老師建議我再讀書,為神學教育和台灣未來學術界的宗教研究盡力。
我有許多事情可以做,也有許多事情想做,問題是,哪一樣才是神接下來要我做的呢?
有件進行已久的事如今已經確定:我將於明年一月至三月在澳洲雪梨國語堂協助大陸新移民事工。請為我的簽證、行前預備以及在那裡的適應和服事情形代禱。
我常覺得自己好像車子前面的驢駒,以前是不管主人有什麼計畫,只想快點出發,現在的我比較有耐心等了,也相信如果神開路要我走,他至少會踢踢我屁股吧!
請為我對神有更深的渴慕代禱,也清楚未來的路向。謝謝您的關注。

sophie's history - back to Taipei on 1998 Oct.

經過一個暑假的教會實習和台北往返,在匆忙混亂之中我終於回到台北「落戶」了。這牽涉到神對自己前路的引導和家裡的需要。和前次返港時相較,家裡的兩隻狗依然天真“爛”漫,不同的是我作了姑姑--大嫂於九月七日生了個女兒;而父親需要每週赴榮總抽血,三至四週做一次化學治療。他的淋巴癌已經五年了,五年來只需要吃藥和定期驗血控制,一向以來,父親都不太提,我也不問,因此當八月底得知他需要做化療時,令我十分緊張,這也是我倉促之下決定返台的主要原因。但感謝 神,父親鼠蹊部原有一個八九公分長的硬塊,現在已減小為四五公分,而他對化療也相當適應,沒有掉髮和嘔吐等困擾。我深信這一切出於神的恩典和您的代禱,願父親能早日歸主,成為懂得感恩的人。
九月十三日回台灣,第二個禮拜領回托運的行李,製作書架、清理衣櫃,還到台中了探望坐月子的大嫂和姪女,找工作...雖然對自己在台灣的時間和定位仍不清楚,但已開始在台灣宣道神學院和遠東福音會工作,這也是神的恩典。過程中,一方面看到自己猶豫怕事的性格,同時也體會到神的催促。前面的路是陌生的,神學院的企畫及教學工作已令我惶恐,身兼二職更是一大挑戰。願能盡快適應新角色,並且有分配時間的智慧。
在香港的最後兩個月....
暑假在沙田靈光教會有許多學習的機會,讓我有機會接觸教會工作中各式各樣的「疑難雜症」,也感受到會友們濃濃的接納與關懷。一位傳道人對我說:「有人願意讓你牧養是很難得的,要把握機會去做。這個時代,空閒的傳道人很多,不要讓自己成為一個空閒的傳道人。傳道人的生命是要用來燒盡的。」雖然目前似乎暫時失去了作傳道人的環境,不過,我相信「傳道人」是一種生活態度,每個有心學像耶穌的人,就是一個有道可傳、而且也正在傳的人。與你共勉。
關於宣教
我所領受的回教徒託付並未改變,也尚未有機會出發,目前的預備是中國西北。由於自己三年前曾探訪過當地的肢體,盼於明年暑假再次前往,以明白他們的需要及自己未來服事的可能方向。
台灣已有宣教士在南非做回教工作,也有教會及差會關心回教事工。我會持續關心此地回教徒事工的發展,以及回教的發展。現在每天早晨都在蘭州購得的回教徒跪毯上禱告,願能忠於主託付。
我邀請您照著聖靈的感動記念下列事項:
1. 父親的身體狀況:接受化療之後,白血球會降低至二三千,血小板和血紅素也有影響,抵抗力減弱,血糖上升。
2. 父親的早日歸主:他對福音有部份理性上的認同,但未有足以支持他決志的經歷。
3. 向回教徒宣教之路:仍在尋訪台灣做回教徒工作的組織,也希望能把握這幾年修習回教的歷史文化,接觸華人回教徒,不浪費等候出工場的時間。
4. 在台的工作或學習:我目前的在台計畫暫訂為三年,應否把握時機進修宗教社會學,仍在尋求。
謝謝您的關注。祝
主 恩 滿 溢

sophie's history - a big change on 1998 Aug.

由於父親有了五年的淋巴癌發生了變化,要開始接受化學治療,我決定離開香港,盼能在出宣教工場前多些與家人相處的機會,並向家人傳福音。由於不知道會在台灣停留多久,中大神學組的學位將無法保留。作這個決定對我而言相當困難,也不知道前方宣教的路會如何開展。可以預期我在台灣仍需要做出一個又一個重大的決定,而也正如之前說過的:我在這個地方沒有機會長住。

我邀請您照著聖靈的感動記念下列事項:
1. 父親的身體狀況:對化療的適應、抵抗力減弱、癌細胞的控制..。
2. 父親的心理調適:接受家人的服侍、面對周遭親友、交出理財的棒子..。
3. 父親的早日歸主:他對福音有部份理性上的認同,但未有足以支持他決志的經歷。
4. 在台的工作或學習:包括計畫逗留的時間長短、家庭與個人時間分配的比例..。
5. 向回教徒宣教之路:where? when? how?

我預計十日返台,目前正忙著處理行李海運、辭行、教會工作交接..,許多瑣事。盼能在忙碌中仍倚靠神,放下過多無謂的思慮。謝謝您的關注。祝
主 恩 滿 溢

sophie's history - 1998 July

親愛的您~
感謝神讓我們可以再次聯繫!今年六月,我由建道神學院畢業,拿到一個基督教研究碩士,主修聖經研究。這是為平信徒預備的兩年制學位,沒有教牧方面的訓練.之所以沒有選擇多讀一年拿道學碩士學位,主要是因為還想再讀,又想換環境之故.
來到這個階段,可說是我信仰和事奉生涯的分水嶺,一方面我面臨就學或就業的掙扎,同時,我的信仰也在更深、更廣、也更危險間漂浮.可能與經歷愛妻病逝後對痛苦不再有答案的C. S. Lewis有點類似吧,我也不再肯定自己的答案了.訴說神,像是描述一個活生生的人,你以為你已經認識他了,他卻仍不斷讓你大開眼界,甚至跌破眼鏡.
關於讀書,我於四月底臨時決定要換環境,選擇了中文大學崇基學院神學組,主要是為了置身於大學環境,接受非信徒的挑戰,也增廣神學與其他宗教或社會科學的對話整合空間.同時,拿大學的學位對於我日後進入回教國家較不敏感,也是因素.但由於決定匆促,錯過了考哲學碩士的機會,只能進入神學組頒授的東南亞神學研究院神學士(相當於一般神學院的道學碩士).我會不會完成這個學位是個問號,但如果我決定繼續讀下去,相信會拿哲學碩士學位.
至於事奉,我的神要求我更多的順服、全然的委身,但同時他卻給了我絕對的自由.我想愛神,但神先讓我認識他深廣的愛.我戲稱,曾經我是大兒子,現在我要當起小兒子(浪子)了.
日後,我將會簡化家書的內容,較著重需要代禱的事項,也希望可以縮短出刊的間隔。除此之外,隨著另一個求學階段的開始,我需要了解您對繼續收到家書的意願,請抽空將回應表寄回,作為下次開始寄發家書的依據.無論您如何選擇,都謝謝您這兩年來的關注和支持。
末了,盼您珍惜您的信仰和生命,關愛您所在的這塊土地(我就沒有機會長住),並善用代禱的權柄.祝
主 恩 滿 溢

sophie's calling, 1998/3/31

It's a confirmation since I was called to be a missionary on 1995 summer.

呼召與異象《回教世界之路》
進神學院之時因未能確定自己是否走宣教的路而報讀兩年的課程,當時的男朋友是由回教歸信基督的回族人。與他分手後,想澄清自己是否真有宣教呼召、對回教徒又是否真有負擔,觀望了一段時間,直到...
去年十二月回台灣休息了三週,遇上的兩件事再次令我思考自己對回教徒宣教的異象。因著朋友擔任金馬影展的接待員,認識了一位瑞士導演,他參展的記錄片內容是四個蘇丹家庭在瑞士尋求政治庇護的偵訊過程。這四個家庭都因為由回教改信基督而受到逼迫,以致流亡到瑞士,影片結束時,只有兩個家庭因為提出較有力的證據而順利獲得居留許可,另外兩個家庭則面臨被遣返的命運。不單如此,在一次與這位導演搭的士(Taxi)的機會中,我無意間與司機閒聊,他竟然去過阿拉伯世界工作!台灣人為工作離鄉背井的本已不多,去回教世界的更少,何況在的士上有機會與司機聊到這件事!這位司機向我提到當地許多有錢男性買女人作妻子,北非女性要比中東女性廉價。同時,雖然回教規定每位男性最多可以擁有四個妻子,但在當地只要有錢,十幾個妻子的大有人在。由於女性地位低的緣故,許多女性自殺,死後也只用簡陋草蓆包著,在路邊埋葬了事。每當我想起這樣的情形,便想起耶和華對該隱說的話:「你做了什麼事呢?你兄弟的血,有聲音從地裏向我哀告。」(創4:10)
1998年2月28日,在早晨讀經之前,我瀏覽了窗子上貼的四幅阿富汗月曆和配合的經文,之後便跪在書桌前,求神把對回教徒的負擔繼續放在我心中,不要懷疑或動搖。接著,我開始讀聖經,這一天的進度是由使徒行傳二十五章開始,用的是新譯本聖經。我很自然地連續讀了兩章,便停下來,並且很清楚圈出一段經文,對自己說:這是神要告訴我的話。當時我並沒有立刻看出什麼,直到我再次思想這段經文的含意:
26:16-18 你起來,站著,我向你顯現,是要指派你為我工作。你要為你所見過的事,和我將要向你顯明的事作見證。我要救你脫離這人民和外族人,差遣你到他們那裡去,開他們的眼睛,使他們從黑暗中歸向光明,從撒旦的權下歸向上帝,使他們的罪惡得到赦免,並且在那些因信我而成聖的人中同得基業。
這一段明顯指出神指派我作他的僕人,並差遣我去到他們(我的對象:之前所禱告的回教徒)中間(我的方式:成為住在當地的宣教士)。再翻開我最常用的和合本聖經,這一段同樣是用色筆畫起來的,旁邊並寫著「離台前方向」,表示自己在來香港讀書之前也曾受這段經文感動。因著這段經文,我清楚確定了神的呼召,不是出於心理作用或自圓其說(並沒有事先看見和合本聖經上的註明),而是神回應了我讀經前的禱告。

關於學業
照著原訂計畫,我已經報考了建道神學院神學碩士課程,主修聖經研究,要讀兩年,其中一年是補足道學碩士的學分要求。有人質疑:若要做回教徒工作,現在就可以去了,讀這麼多書作什麼?神透過聖經和印巴教會牧師讓我知道目的:
在聖經中,我再三發現新約對舊約的重視,如:使徒行傳26章22-23節「...我所講的都是眾先知和摩西所論的將來必成的事,就是基督必須受難,並且從死人中首先復活,把光明的信息傳報給這人民和外族人。」類似的經文還有路加福音24:27,約翰福音1:45,5:46-47。而上個學期我研究撒母耳記上第三章耶和華三次呼喚童子撒母耳的經文時,也由原文的用字得出這段經文在預表基督,因此,律法的總結就是基督(羅10:4),律法雖是藉著摩西傳的,但恩典和真理都是由耶穌基督來的(翰1:17)。我必須認識隱藏在舊約中的基督,特別在回教徒沿用著的猶太律法中。
由巴基斯坦牧師的口中,他給我不同的角度:「基督徒已不再遵守舊約的律法,所以值得留意的是馬太福音登山寶訓裡,耶穌基督對律法的態度和他自己的實踐。另外還有保羅書信對律法的看法。對回教的歸信者而言,新約才是重要的。」
由這兩方面的提醒,神使我看見舊約與新約的整合將成為我未來兩年的學習重點:新約的基督真實存在於舊約的律法中,也就是存在於回教徒努力遵守、卻未得釋放的教條誡命中。耶穌基督才是領他們出黑暗入光明的唯一途徑。
不只是讀書,自己這兩年還有許多預備工作要做,包括:今年暑假會親身赴回教世界探訪宣教士,並體驗回教文化,其他的時間會跟隨巴基斯坦牧師的韓籍太太參與香港回民的福音工作;未來兩年也要繼續在教會中實習,努力學習牧會,對教會的運作和羊群的需要有更多的瞭解。神提醒我,牧會是開始其他工作之前的基本功夫(馬太福音24:45-47),因此也是宣教士必須具備的資歷。
巴基斯坦牧師說:讀書不是為了拿學位,而是為了有更好的事奉(我舉雙手雙腳贊成!)我相信讀書在幫助我趨近真理,而實習則幫助我反省自己所認識的真理,並且學習實踐真理。

sophie's history - 1997 Dec.

親愛的您,感謝神讓我們可以再次聯繫~
首先向您致歉,與上次六月底的代禱信隔了五個月的時間,讓您久等了!這是因為學期中沒想到需要寫信,但加上暑假兩個月的時間,所以拖到第一個學期結束時已接近聖誕了。你們這段日子都好嗎?謝謝你們一直以來默默地支持。
經過學期末忙亂的考試和趕功課,在臨上機前十二小時終於「搞定」我的功課,如今也已平安返台。回到台灣立刻有很明顯的「文化衝激」:方向盤的位置不對勁,屋子好像也大了許多,在語言上,我不但對著家裡的狗講廣東話,對媽媽說的台語「識聽唔識講」,甚至對自己的國語也覺得陌生。我開始好奇,耶穌的道成肉身是否也有文化衝激呢?

What did I do?
這五個月裡,我在遠東事奉了將近八個禮拜,完成一套十四課的平信徒培訓課程,也為國內的回族朋友寫了一些稿。自己對回教徒的負擔雖然因功課忙碌和學術上的掙扎有所減退,但仍然不敢輕忽他們的需要。明年一月又到回教徒的齋戒月了,誠意邀請有心人一起為這群在黑暗中的百姓代禱。
在這個學期我仍然修讀四科,分別是希臘文三、希伯來文一、保羅基督論和歷史書選讀-撒母耳記上。這學期的特色是兩科語言,兩科聖經專題,於是--四科都在原文釋經,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但感恩的是藉著原文,神啟示我看到更多他的智慧,這些發現不單在神學性真理的發現上,也在藝術和巧思上。但矛盾的是,當我埋首書堆嘗試更多認識神的時候,卻發現一個十分沮喪的結論:神不在學術研究中。我曾經以為讀神學可以更多認識神,現在卻更深的體會到:若不是出於神的憐憫和神主動的啟示,書讀得再多也不能使人更認識神,反而會成為我們的網羅。這個發現使我越發注重教會事奉和信仰的生活實踐,也因此在時間運用上,有了與以往不同的優先次序。
在教會事奉方面,這一季的服事機會增多,帶了幾次查經、講了兩次道、也保持一直以來進行的兒童主日學。自己對小學以下的孩子一向「愛而遠之」,但接觸久了也發現沒那麼困難,他們對我的接納幫助我更有童心享受生活。明年我不再需要實習,但仍然會在同一個教會教半年兒童主日學,希望之後他們可以獨立承擔。

What will I do?
考慮許久想要再讀的問題,將會於返台的時候與教會牧師商量,希望下學期返港的時候可以做出決定。暫時的期望是再讀兩年,也就是報考建道的神學碩士課程,我的方向仍然是舊約,希望藉著研究摩西五經,作為與回教徒對話的橋樑。另一方面,我也希望這兩年在香港學習更多牧會經驗,同時繼續等候神指引前路。
下一學期要修的科目是希伯來文二、系統神學二、新約神學、基督教與近代中國,其中我對神學科仍感陌生,希望假期在台灣可以預先做好準備,另外也必須對希伯來文更加熟練。當然,這個假期更重要的是多花時間與家人相處,並希望有機會向父母傳福音,在此也請您為我家人代禱。
再次謝謝您,當然,更謝謝神。